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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顾】风情万种

原先生流血事件

简哥友情客串

大概有点ooc吧,反正我写的很爽



      原炀看着被拥在人堆里的顾青裴,当即决定把顾青裴手机里简隋英的联系方式拉进黑名单,顺带把简隋英的危险程度拔高至与王晋同级。

 

      原炀公司的年会已经办了好多年,自从俩人和好后顾青裴每年也都没缺席,可没有一年有着股东老总排着队给顾青裴敬酒的盛况,那些男男女女的员工就更不必说了,年会刚开始顾总的照片就已经满朋友圈飘了,那些个姑娘们的眼神就没从顾青裴身上下来过。

 

      更可气的还属那彭放,也不知道在哪儿度假呢,先给自己发了张碧海蓝天的旅游照,而后明知故问地来了一句,“你们今天年会?我看朋友圈还以为是顾总生日会,真有魅力哈。”

 

      原炀回都不想回,愤愤地把手机丢给助理,大步上前走向顾青裴。

 

      其实顾总还是那个天仙似的顾总,没整容没化妆,跟平日里相比不过是换了身行头。

 

      金边眼镜换成了隐形的,棉质的衬衫换成了丝绸布料的,西装外套敞着领带也没系,腰线若隐若现,锁骨半露不露,再加上他那一双彻底没了镜片遮挡、因为酒精作祟而水光潋滟眼尾飘红的眼睛,原炀盯了他半天,脑子里只蹦出来“风情万种”这个词。

 

      年会不是什么太正式的场合,原炀也比在公司里穿得休闲得多,今天上午在电话里他还特意提醒顾青裴晚上来的时候别穿太正经,记得戴上他们俩的对表——

 

      对表顾青裴确实没忘了戴,可谁他妈能想得到顾青裴穿成这副样子过来了。

 

      其实像顾青裴这样每走一步都谨小慎微的生意人,是不大会改变自己的风格的,更别提不戴眼镜了,他就那两三百度的近视,有时候在家里原炀想让他把眼镜摘了他都不乐意,戴隐形这事儿原炀更是早就提出来过了,顾青裴当时老大不乐意,嫌麻烦。

 

      怎么的,就和简隋英吃了顿饭,麻烦就变不麻烦了,审美还逐渐向这种京城里数一数二的骚包精靠拢?

 

      倒也不是说简隋英怎么样,原炀以前也和他有过一面之缘,那确实是京城里提着灯笼也找不着第二个的极品帅哥,虽然他对这种类型的不感冒,但也绝对评价不出一个“普通”来,那时候他也想象过顾青裴解开衬衫上两颗扣露出大片锁骨肌肤敲着笔谈生意的样子,但怎么想都怎么觉得和顾青裴的行事风格不太搭,这回看到实体的,原炀总算懂了什么叫眼见为实。

 

      那哪是不搭,简直是太他妈漂亮了。

 

      年会不过就是看看表演吃顿饭,顺带领导发言展望未来,原炀把顾青裴拯救出来的时候舞台上已经开始表演了,大厅里的灯光暗下来,他们俩站在角落里,原炀的手搭在顾青裴的腰上没放。

 

      “原总还不去后台候场?一会儿不是得发言?”

 

      顾青裴没抗拒箍着自己的手臂,还顺势卸了力往原炀身上靠了靠。

 

      这会儿凑近了原炀才察觉出些不对劲来,他上手把顾青裴推开,攥着人手腕凑到人耳边恶狠狠道,“你他妈还喷香水了?”

 

      “我平时不也喷?”顾青裴莫名。

 

      “你平时喷这种吗!?”

 

      柑橘调的橙花香,比顾青裴钟爱的草木香更甜些,一开始原炀还以为这是顾青裴在人堆里沾上的,两人距离近了原炀才确认那就是从顾青裴身上散出来的味道,很淡,估计等年会结束了也就散尽了。

 

      顾青裴不置可否,转而回问道,“新买的,不敢喷太多,好闻吗?”

 

      已经有人来催原炀候场了,原炀也来不及多说什么,只好掐着顾青裴的腰告诫他要是等他发言完没在这里看见他回去就家法伺候。

 

      “噢?揍我啊?”顾青裴朝他眯眯眼,“年纪不大,口气倒不小。”

 

      家法哪能是这个,原炀流氓话都挂到嘴边了,余光里看到负责人朝他走过来,不想让顾青裴难堪,又把话咽了回去主动跟着人走了,回来的时候顾青裴还老老实实站在角落里,昏暗中只剩那双朝着舞台的眼睛,被舞美光映得很亮,像嵌了一片深蓝色星海。

 

      于是原炀上手遮住了顾青裴的眼睛,隔绝了那一方小角落里唯一的光源,就着悠悠琴声同爱人讨了一个缠绵悱恻的吻,吻毕他蹭着顾青裴裸露的脖颈平复呼吸,泛凉的肌肤、略快的脉搏,他下意识侧头不轻不重地咬下去。

 

      “青裴……”

 

      “嗯?”

 

      “你现在……像个大橘子。”

 

      ……

 

      顾青裴轻轻摸了摸原炀的后背,隐忍道,“原炀,不会说话的话,可以不说。”

 

 

      年会结束已经是第二天凌晨了,原炀和顾青裴都喝了酒,只好找代驾开车,有外人在两人也不好干什么太出格的事情,更何况他们从白天忙到晚上,年会上虽然喝的都是香槟但话可是一箩筐一箩筐地说,现在除了互相靠着闭目养神外实在生不出什么别的兴致来。

 

      三更半夜大街上冷清地连个活人都抓不到,路况好得要命,司机开得也平稳,后座的车窗开了一半,凉风窜进来,路灯光穿过常青树的叶片缝隙斑斑驳驳落在两人十指相扣的手上。

 

      他们相互依偎在微醺的晚风里,看深红色的云朵飘游,远方一盏又一盏的灯火熄灭,这是一天的结束,而他们有很多个明天和很远的未来。

 

      等车驶上高架的时候原炀已经快睡着了,本来彻底放松下来的神经因为顾青裴的一声突然的惊呼又绷了回来,他迷迷糊糊地摸着顾青裴的脸问他怎么了,顾青裴抓着他的手,严肃认真地宛如在跟原炀聊什么商业机密。

 

      “我发现我们这一周都忘记给植物浇水了。”

 

      “什么……?”

 

      “就爸妈去法国前拜托我们照顾的那两盆花,我没浇水,你浇了吗?”

 

      老天爷,原炀一个头两个大,他根本不记得还有这回事。

 

      要换做别人原炀肯定对这事儿不以为然,他每天谈着上亿的合同不是想买几盆花就买几盆花,可偏偏这两盆花的主人还是顾青裴的爸妈,知道顾青裴和原炀工作都很忙,当时只拜托每天帮忙浇点水,连太阳也用不着晒。

 

      他们俩没有养花的经验,干脆就把那两盆搁在落地窗前,当时想着那么醒目的位置忘了都难,事实证明,哪怕是摆眼皮子底下,摆床头,他们都能给忘了。

 

      “那两盆花贵吗?”原炀此时此刻睡意全无,正襟危坐。

 

      “我不知道,反正我记得好几年前他们就养着了,”跟原炀相比顾青裴平静许多,“没事儿,大不了过年我们再送他们几盆,我爸妈没那么吓人。”

 

      这下谁也没闲情雅致吹晚风了,司机在两尊大佛的催促下紧赶慢赶往家开,两人拿了车钥匙马不停蹄上楼看花,那急吼吼的架势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家里进了贼,幸好那两盆花足够顽强,虽然看起来不似一周前那么精神,但至少还有几线生机。

 

      顾青裴第一次戴隐形眼镜不习惯,又戴了小半天,现在眼睛干涩得很,见花没事便招呼原炀浇水,自己去把隐形取了。

 

      原炀嘴上让他快去,等顾青裴走远了才敢对着花自言自语,说一大男人臭美啥呢,尽跟着骚包精学只要风度不要温度的事儿,人家骚包精有老婆给披外套,他总不能把眼睛扣下来给顾青裴吧。

 

      嘴上骂骂咧咧顺带把简总也一道数落了,心里却还是惦记着一会儿睡前给顾青裴滴点眼药水润润。

 

      原炀怎么看都不是什么有闲情雅致的人,提着喷壶既担心这一周把花渴坏了想多浇点,又怕一下子浇太多把花淹死了,最后两盆花浇了快十分钟都没浇完,顾青裴洗完脸出来看情况,贴着原炀蹲下来摆弄花,原炀一扭头,差点没把壶丢花上。

 

      顾青裴没戴眼镜,早上用发胶固定上去的刘海落了一缕下来垂到额前,洗了脸的水还没擦干,水珠顺着下颚线往下滑,那松松垮垮的衬衫开了好几个扣子,从原炀的视角看下去简直一览无余。

 

      虽然大男人没什么不能看的,但原炀还是非常可耻地脸红了。

 

      脸红倒也就罢了,过了几秒原炀瞪大了双眼看着顾青裴手背上绽开朵红花儿,恨不得当场钻地缝里消失。

 

      “你怎么流血了!?”

 

      顾青裴当然不明就里,吓得托起原炀的脸盯着看了半天,这一看原炀的鼻血更加止不住了,顾青裴当机立断把他拽起来打120。

 

      “你仔细想想,今天喝了谁的酒,吃的我们俩应该都差不多,别是有人给你下了药。”

 

      “不是不是,媳妇儿,跟这没关系,”原炀一边扯了两张纸止血一边拦住顾青裴叫救护车的手,“我那是上火,不是中毒。”

 

      “家里根本没开暖气,室内温度顶多七八度,你就穿了两件,哪儿来的上火?”

 

      “你他妈穿着这样搁我眼前晃,我能不上火吗!”

 

      原炀闭了闭眼,觉得看顾青裴把自己看流鼻血了这事儿简直像个笑话,指不定要被顾青裴嘲笑几年。

 

      顾青裴被他这么一吼也愣了,反应过来后哭笑不得地给人又递了两张纸,“不是,咱们俩在一起这多久了?你还能看我上火了。”

 

      “你你你也不看看你穿成了啥样!”

 

      “偶尔换个风格,省得天天三件套把你看腻了。”

 

      原炀本来还压着那点醋意,听了这句话反而撒不出火来了,抓着顾青裴的手腕仰头看他,“你穿成什么样我都喜欢,你穿一辈子三件套我也喜欢。”

 

      “情侣之间有点新鲜感不好么?”

 

      话音刚落顾青裴就被原炀拽倒了,原炀把顾青裴压在沙发上一边亲一边上手,没几下那件穿了跟没穿似的衬衫就飘到地上去了,顾青裴震撼于原炀的意志顽强,哪怕流着血也要干这一档子的事儿,真不怕干着干着血崩了。

 

      趁着裤子还没被扒掉顾青裴连忙喊停,头撇到一边喘了两口气,骂道,“你他妈还流着血呢,能安分点儿吗?再说你看看都几点了,你明天不上班了?”

 

      原炀少有地听了话,左腿屈膝跪在沙发上定定看着顾青裴半晌,顾青裴不知道原炀在想什么,但他在想的是原炀长得真好看,哪怕鼻子上塞着坨餐巾纸也依旧让人心动得要命。

 

      “顾青裴,”原炀低下头抵着顾青裴的胸口,语气可怜兮兮的,“你不要怀疑我,我那么喜欢你,我那么那么那么喜欢你,你那么好,谁腻了你谁傻/逼。”

 

      顾青裴听了这话心都化成水了,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原炀的背哄, “好,知道了,不怀疑你。”

 

      “那你明天能不能请假半天?”


      某位原姓小同志简直就是蹬鼻子上脸,有杆儿就往上爬,白瞎了他刚刚那份感动。

 

      ……


      ……

 

      “我告诉你原炀,”顾青裴被抱着去洗澡的时候天都快亮了,浑身上下最后剩了点力气用在了抽原炀一巴掌上,“你他妈以后就是跪着求我穿成这样我也不穿了,谁穿谁傻/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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